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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峰東壁轉東南山脊新路線攀登報告

2014-07-08 16:08:56 來源:戶外資料網 中國鞋網 http://m.xibolg.cn/

  【中國鞋網-登山報告】2014年1月有幸與法國高山向導Yann以及吹水搭檔,和另一隊的Marcos、悟空一起攀登了四姑娘山雙橋溝景區(qū)內的獵人峰,并開辟了東壁轉東南山脊的新路線。命名:“Study Day”,定級:V M4 AI3+ Rock5.8 Snow60°1400m。

  緣起

  只記得是在2013年秋季,具體記不得是在9月還是10月了。某天在家里上網的時候有朋友在QQ群上發(fā)了張照片(如下圖1),問詢到關于獵人峰,當時我還錯誤的認為圖中左側的頂是尖子,右側的頂是獵人,而犯了這個錯誤的相信不止我一個。對于那個大雪槽和漫長而又相對平緩的山脊線路我并無太多興趣。而后來在和搭檔西門吹水的聊天中談到冬季的攀登計劃時提及到了獵人才開始真正去關注這座山峰。再后來機緣巧合的和BIGPACK(后簡稱BP)取得聯系,并得到了一些裝備的贊助支持,最主要的是BP的國際運動營銷總監(jiān)Yann有興趣參與到我們的攀登,再通過前前后后差不多半個月的溝通,最終我們決定在一月上旬搞一把。

  熱身活動

  我和搭檔吹水于12月28日抵達雙橋溝開始了我們新一輪冰季的攀登。前一個星期更多的是在“神仙洞”爬石頭(Dry Tooling),巴西的攀登者Marcos在那開出了好些Dry的線路,加上去年劉洋開的第一條和今年趙四開的兩條,現在“神仙洞”的干攀區(qū)已初具規(guī)模,線路難度從M5—M12不等。因為我手臂有傷的緣故,一個星期里我基本都是作為攝影師在記錄吹水的攀爬。元月3號,吹水先行回了成都,他會在9號再回到雙橋溝。我則帶著另一個朋友“小胖”去爬些簡單的多段,第一是教小胖一些多段攀登的操作,第二也算是我自己的恢復性訓練。期間某天在神仙洞爬石頭時和Marcos聊到登山,恰好他也有計劃要去爬獵人,于是大家一拍即合,把攀登周期調到了一塊,兩隊也算是相互作伴,讓攀登氛圍更歡樂一些。

  一變再變的計劃

  Yann在8號如期來到了雙橋溝。計劃9號我和Yann一起爬,作為他的適應和與我的熟悉磨合,10號Yann、吹水和我三人一起再磨合一天,11號進行攀登。結果除了9號的日程照常進行了以外,其余均發(fā)生了改變。原計劃是11號一早從徐老幺家出發(fā),不建大本營,One push。后改為10號出去攀冰完之后住在獵人峰腳下的雪山老屋,以方便第二天一早的進山。再改為10號一早進山把大本營建在4100m左右的線路根部,營地建好后下山攀冰,晚上再住上來,以便次日更快速的攀登。最后因為找不著背工,也為了更近一步了解線路,選擇了在4100m把營地建好后再往上去觀察一下線路,取消了當天的攀冰活動。計劃最終確定了之后,我們就開始精簡裝備,因為所有的東西都必須靠自己運上大本營了。

  進山

  因為徒步到大本營的路線并不算太長,而且大多數路段都有牛道可走,所以我們早上差不多10點的時候才吃完早飯從徐老幺家慢吞吞乘車出發(fā),車很快就開到了獵人峰腳下,徒步上山。開始時還有BP的攝影師和一個工作人員跟著我們一起,但他們的行進速度相對于我們要慢了許多,考慮到他們的速度以及到了大本營后還得當天返回去,出發(fā)之后走了不多久就被Yann勸了回去。他們走后我們就立馬提快了速度,差不多中午一點的時候,我們走出了樹林,出樹林后Yann往更高的地方去觀察線路和找合適扎營的平臺了,他回來后說上邊已經沒有平地,最后我們在線路根部雪坡的下方,海拔4100m左右的地方扎下了營地,因為這塊地方并沒有太多的平地,Marcos他們把營扎在比我們略高幾米,十來米開外的另一處小平地上。

  營地建好之后,我們開始燒水,吃東西,聊天。暢聊著各自以往的攀登經歷、今年的計劃以及對美好未來的無限憧憬。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討論當下這次即將開搞的攀登,我們原定的計劃是東壁的中央溝槽,Marcos他們的線路是靠我們右側另一處槽,兩條線路最終會在埡口下方的大雪槽里邊重合。大家也一致認為爬到大雪槽就算是上到了高速公路,也就是說只要到那個大雪槽里邊,這次攀登就基本能搞定。唯一的問題是希望槽里邊的雪不要太厚,或者說不要太軟,我們都不想在里邊游著走,消耗體能不說,想一天搞完的話,那時間我們耗不起。暢聊期間,Yann跟我再次討論了我們的線路,他說了他觀察到的一條更簡單快速上到大雪槽的路線,并指給了我和吹水看,這條線路在我們的原定線路和Marcos他們線路的中間,是兩個溝槽中間的脊,在這個脊變得陡峭之前往左稍橫切一些,就能到大雪槽的正下方。Yann問我們是否想要更改線路。他的意思,如果我們改爬他指出的這條線路,我們能更快的到達大雪槽下方,我沒有回答,仍舊抬頭在看著線路。過了會,Yann問我:“柳,你是要線路還是要登頂?”。我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仍舊堅持既定的中央溝槽路線,那么登頂的概率會遠遠小于Yann所指出的線!拔倚枰乙粋平衡”,我回答。最終我們確定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就是先爬既定的東壁中央溝槽,如果難度過大,我們就往右切到Yann指出的線路上來加快速度。

  所有問題都解決和確定好了,吃飽喝足之后,晚上八點半左右,我們鉆進了睡袋。定好鬧鐘,約定第二天早上四點起床,五點前出發(fā)開干。

  攀登

  四點,鬧鐘響了。這一夜除了因為帳篷有些小,比較擠之外,睡得還算不錯。鬧鐘一響就立馬翻身坐起來了,并未有任何的拖沓。帳篷內壁上結滿了霜,我們坐在帳篷里吃了些東西,然后開始穿戴裝備,穿鞋出帳篷。Yann燒了些水,大家又把水壺都灌滿了。事先說好了領攀不背包,所以我們三人只背了兩個包出發(fā)。吹水的東西都放在了我的包里,就這樣我背了一個,Yann背了一個,我們出發(fā)了,時間不到五點。Yann走在最前邊,沿著他昨天去觀察線路時在雪坡上留下的腳印上升。雪坡很寬闊,我們的頭燈照射范圍有限,要不是有這些腳印,還真不太好確認上升的方向,這就是職業(yè)高山向導的素養(yǎng),能在開爬之前盡量的做足準備。出發(fā)后我們一直沿著左上方斜切,腳印走完后我們到了一片硬冰和硬雪的混合地帶,在這換上了冰爪。坡度不大,在這樣的地形上大家都很有信心,覺得不會脫落,也沒有太大的風險,選擇了最快速的方式,繼續(xù)往上solo。

  繼續(xù)往上,我們選擇了靠左邊一點,地形逐漸變得陡峭。爬到一個巖石槽里邊,我以為我們到了既定中央溝槽的線路上?赡芤驗楹0芜不太高的緣故,巖石上有的地方還附著有草皮,這樣子的Mix很有意思!安菖省,Yann說出的新名詞。越來越陡,已經接近垂直了,但好在每爬幾米,就能翻上一個相對平緩的臺階休息,然后一個接一個。因為天也還沒亮,所以并不能感受到暴露感,心理上沒有干擾,爬起來自然也就流暢。一直都是Yann在前,吹水在中,我在后,直到吹水在一處略帶仰角的巖窩里停下了,我已經看不到Yann,看來他已經翻上去了。等到我爬到吹水跟前,他在沖著上邊已經看不到的Yann喊需要保護,從這個巖窩里探出身來,用頭燈照底下,已經明顯能感覺到高度了,頭燈的光線照下去并看不清底下的情形,只看得出大概是我們上來時的大雪坡,這個地方掉下去少說也有百來米,吹水可能覺得不能接受,所以需要保護。因為地形略仰,Yann看不到我們,我們也看不到他,繩子更是沒法扔下來。我掏出了包里的另一根半繩,系上一頭,把包也留給吹水,他給我保護上,我就開始往上爬。吹水只要呆在巖窩里頭,這個地形就已經構成了一個天然的確保,所以我除了肩上斜挎的兩根120cm扁帶,并未從包里拿出其余保護器材,此時這些東西也都在吹水那。起步的仰角五六個動作就翻上去了,坡度慢慢變成正角度,加之巖石上許多地方都長有草皮,打鎬十分地舒服。我往上爬了三十來米左右,就到了Yann的跟前,他正在等著我們,“柳,你感覺怎么樣”,“爬著很舒服,那些草打鎬太爽了”我說。邊說邊找了個突起的大石頭套上扁帶保護吹水上來。我們站在一個陡崖邊上,正前方是更陡峭的巖石,在頭燈的照射范圍內看不到有平臺的跡象,左側下方是個雪槽,右側切過去是一個脊。Yann說我們往右走,我同意。在吹水還沒上來前,Yann已經往右邊斜切出去了,等到吹水爬到我跟前時,我看得見Yann已經在脊上等著我們了。我讓吹水先跟著切過去,我把繩子收好裝進包,也跟著往右爬了過去。

  等到我切到他們身邊,這時天已經亮了,天氣非常好。切過來之后我才發(fā)現,原本以為往右邊切是要去爬Yann那條脊上的路線,以便更快的到達大雪槽下邊,而實際是我們現在的位置才是真正處在了既定中央溝槽線路的邊上。也就是說我們出發(fā)時頂著頭燈在雪坡上往左邊切得太多了,以至于我們爬到了比中央溝槽還要靠左邊一點的另一個雪槽里,這會才回到了真正的既定路線上來。從這往上看,整個山體比預想的腰陡峭許多,我們掏出了繩子開始爬多段。

  Yann領攀,一拖二帶我和吹水。我們從脊往右下到槽里開始向上攀登,整個地形是雪槽中偶爾有夾雜著混合。大部分路段都是不超過40°的雪坡,雪況也還好,一直都沒有沒過膝蓋,混合的難度也不算太大。Yann效率極高,對山的感覺極好,每一段攀爬都幾乎不會有停頓,判斷非常準確,攀爬非常流暢,好像是之前爬過似的。他對繩距的判斷更是非常的精準,每段都是幾乎快沒繩的時候他就會停下來建站,根本用不著提醒。速度上,我甚至覺得我和吹水跟攀的速度都不見得有他先鋒快。就這樣爬了大概六七段的樣子,我們就到了大雪槽的底下。另一隊的Marcos和悟空也從右側的脊上冒了出來,比我們差不多低了兩個繩距左右,彼此間可以模糊的聽得到喊話。我跟攀到保護站,Yann問我是否想領攀下一段,也就是翻上大雪槽之前的一個冰壁。我很高興的和Yann交換了繩頭,并把包取下來拿給了他,再把他身上的保護裝備取下來掛到我的裝備環(huán)里,我就往上爬出去了。

  之前在觀察線路時,覺得這個冰最多也就2+左右,而實際到達底下才發(fā)現并非如此,起步的幾米接近垂直,而且整個下半段冰層都非常的薄和空,有的地方冰和里邊的巖石是脫離的。我在根部靠右邊的巖石上先放了個機械塞,然后開始往上,幾米后打了一根錐,13cm的短錐都打不到頭,只好把延長快掛栓在錐管上以減少它的杠桿受力。打好錐正當我準備一鼓作氣翻上去時,聽到Yann在沖我喊,“左邊,柳,左邊有個巖石縫,也許可以放塞,左邊”。我爬的時候一心只注意到了眼前和上方的冰況,并未注意左邊巖石,就更別說瞧見石頭上的縫了。我往左上方橫移了差不多兩米就到了Yann說的巖石那,果然有一個不錯的縫,放個.5#的C4,非常靠譜的保護點。我心中暗自佩服Yann,隔著十多二十米遠他就能觀察到有可能放保護的地方,而我之隔了一兩米都未曾發(fā)覺,他得有多開闊的視野。翻上這幾米的垂直的冰壁,上邊的角度就逐漸變緩了,但我爬完整個繩長也沒有找到能做保護站的巖石。無奈只好在冰上打了兩根錐建站,一根13cm,一根16cm,兩根都未打到頭。把扁帶分別套在了錐管上,我受力后又盡量的讓扁帶和冰挨著,好讓杠桿作用減到最小。只承受靜力的話,這個保護站應該足以勝任。保護Yann和吹水上來后,我繼續(xù)領攀。我們已經進入通往埡口的大雪槽了,也就是之前說的“高速公路”。事與愿違的是這條高速公路簡直就是按我們原先預想的最壞打算設計的,沒到大腿深的泡雪。我在里頭“游”了差不多一段繩距,找了塊被雪覆蓋的大石頭建好站后,保護Yann和吹水上來。

  吹水爬到我跟前就說他不上了,現在是十二點半,說如果他再跟我們一起,明顯會拖慢速度,這樣的話,三人誰也到不了頂(可能是因為吹水剛回到溝里,還沒有完全適應海拔。加之這次攀登的節(jié)奏比以往都要快)。他說自己就在這個保護站等我們,三人商議了一下,決定我和Yann繼續(xù)往上攀登嘗試,吹水留在這等我們下來。留下了這套保護站和一些食品以及保暖衣物,我和Yann就繼續(xù)出發(fā)了。沒有再繼續(xù)多段,我們選擇了短繩結組,但再次換回了Yann領攀,首先是因為他的效率實在是比我高太多,其次是他個子比我高,腿又長,在這泡雪里邊開起路來比我方便多了。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往上游,雖然Yann有時也會停下了看看,但也絕不屬于休息那種,挺多就是有機會順兩口氣,雪在這個太陽曬不到的槽里邊也越來越深,都齊到我的腰了,很多時候我得靠Yann拉一把才能拔出腳來繼續(xù)向前。在差不多兩點我們即將上到埡口時,Yann對我說,如果我們上到埡口,通往頂峰的路仍舊是這樣,我們就下撤,因為這樣的進行效率實在是太低,登頂可能得到半夜了,而我們還有同伴在下邊等著,所以必須得撤。

  翻上埡口,曬到了暖和的陽光,一掃之前在槽里邊的陰冷。雖然通向頂峰的“U”雪槽里的雪仍舊非常的深,但靠左側的巖石看起來很不錯,如果我們切到那,或許就能快起來了。又在雪里游了好一陣之后,我們上到了巖石,把之前盤在身上的繩子放了下來,在這開始行進間保護,依舊是Yann在前,我在后,他偶爾會放置一個保護點。巖石偶爾會有些比較破碎的地段,但總體來說很不錯了,整段巖石攀登基本上是翻一個接一個的臺。最后變成了一段很長的脊,在脊的頂端,Yann停下了,高舉著鎬,顯得很興奮。我知道,那就是頂了。等我爬到最高點的時候,Yann給了我一個擁抱,我們相互祝賀,然后合影。四點二十分,實測海拔5384m(手表測,存在誤差)。

  我們在剛上到巖石路段的時候,我一直能聽到Marcos在喊:“小柳…小柳…….”,但我聽不清他在喊些什么。一直到Marcos也上到了石頭上,我們看到他是一個人,也聽清楚了他是在說他沒有帶繩子,是solo上來的,請我們在頂峰等他上來然后再一起下撤。大約等了二十分鐘左右,Marcos晃晃悠悠的到頂了,告訴我們悟空和吹水待在一起在下邊等著。他說自己是沿著我們在雪里邊淌出來的路爬上來的,并說他也試過要在平著我們路線的旁邊自己另外“游”一條,但最終還是沒能。

  下撤

  三個人在頂上燒了壺水,吃了些東西之后就開始收拾準備下撤。原本有計劃從山的另一側下降,但現在不得不原路返回了,因為有我們的搭檔在等著我們。從頂上開始往下撤,因為我們并不打算丟器材,所以靠譜的石頭并不好找,更多時候都是倒攀,下降也都是Yann在前邊,這次攀登所有的下降錨點都由Yann設置。從頂上一直回到埡口的雪槽里頭,我們一共只降了三段。到了雪槽里偶爾能找到栓繩套的石頭我們就雙繩降,不能降的地方要不就倒攀,要不就正對著下方邊走邊滑降。因為雪深,也不擔心人會摔下去,只是時不時會被深雪卡主動彈不得,除此之外,在這深厚的泡雪里頭面朝著下方滑降倒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我們大約在六點半左右天降要黑得時候回到了吹水和悟空等我們的地方,他倆嚴嚴實實的裹著,看來凍得不行了,五人再次相聚,都很高興。兩個攀登隊合為一隊,五個人,四條繩,開始了慢慢下降長路。由于隊伍的壯大,加之天也逐漸轉黑,所以我們沒有再倒攀,而是選擇了穩(wěn)妥的多段下降。人多也體現出了弊端,五個人,下降的節(jié)奏明顯變慢,還好我們有兩套下降繩索,速度損失的不算太大。一路都還是比較順暢,期間有一次可能覺得錨點并不十分靠譜,在那來來回回搞了半個多小時才降。很多錨點都是套的大石頭,所以對輔繩的消耗是非常大的,我們這組帶了差不多30m,Marcos那組帶了15m,結果全部用完了還不夠用,還丟掉了兩根120cm的扁帶和一個做抓結的輔繩,好在沒丟什么金屬器材。這次下降中唯一一次卡繩出現在了一個最完美的地方,最后一段,當我們站在下方怎么也抽不動繩子時,Yann說不要了,因為那是他的。那兩根8mm的半繩原本已經有些老舊,加上這次攀登的損耗,拿回去也差不多可以退休了。就讓他永遠的留在山上吧。這次攀登消耗掉了我們差不多45m輔繩,兩根120cm扁帶,一個100cm左右的抓結繩套以及Yann的兩根60m半繩。

  下降到雪坡,之后就是輕車熟路的沿著早晨上來的腳印回到營地?戳丝幢,十一點四十。從營地出發(fā),十九個小時來回。一天之內,我們終究做到了。

  后記

  這次攀登,對于我來說已經不再像一年前跟隨李宗利老師和迪力老師爬日月寶鏡時那樣能從心理層面上給我?guī)矸浅4蟮臎_擊了。日月寶鏡的那次攀登是我阿式攀登中非常重要的一課,奠定了我的攀爬風格取向,同時也是阿式攀登的一個模版。而這次攀登我更多的是看到了世界一流的Climber在山上所表現得狀態(tài),就某一時間段而言,Yann的速度并不算快,但整個攀登下來,他能一直保持這個速度,并能持續(xù)高效率的操作,這就是他的牛逼之處,也是我遠遠不及的。

  就純攀登能力對比,雖然肯定不比Yann強,至少我也不覺得會差多少,但一上山實際的爬起來,被甩開了就不是那么一截兩截了,完全不可同日而語。體能是其次,真正的差距還是在于經驗與心理,這些數值的增長完全在于你品嘗過多少的“冰雪巖”。當然,如果有像Yann這么一位導師帶著爬,這些數值的增長速度絕對是成倍的。正是因為Yann豐富的攀登經驗,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他在攀登這樣的山峰時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爬,就像我之前說過的,他就像之前爬過似的,攀爬中沒有半點多余的猶豫,整個攀登流暢自然。猶如一個攀巖爬9a的人去爬7a的線路,因為能力在那,爬起來自熱游刃有余。

  非常感謝Yann能帶我和吹水進行這次攀登,并帶領我登頂。整個過程是十分難得的,從中我學到的實在太多太多,這些都使得我攀登的漫漫長路又往前邁出了更加堅實的一步。如果沒有Yann的加入,不說不能完成,至少一天是不可能的了。正因為如此,我把這條線路命名為“Study Day——學習日”,Yann也覺得這是個十分不錯的名字。

  最后感謝BIGPACK對我們這些默默無聞年輕一代攀登者的支持和幫助。

  關于線路

  這條線路并不算太難,而且十分的清晰,但夏季落石嚴重,合適的攀登季節(jié)在秋季之后一直到第二年的春雪來臨之前。如果雪況變得更好一些,或許能夠更加快速的完成。當然,在這座山上還有很多新線路開辟的可能,山體也比較完整,是個非常不錯的阿式攀登選擇。(中國鞋網-最權威最專業(yè)的鞋業(yè)資訊中心。合作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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